第(2/3)页 但是他的这一番类似讨好的态度倒是让人难以琢磨,按理说秦子阮是秦王秦子离同父异母的兄长,辈分上却是秦墨辰的伯伯,但此刻却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给秦墨辰行礼,这就怎么看都怎么怪了。 秦子阮对小辈行礼心中又岂是肯服气的,但那又有什么办法?他也不满秦萧轩派他前来‘受辱’啊,他也想像秦王一样反抗,但他一没实力,二没勇气,又拿什么来与秦萧轩对抗?再者,秦子离是被人构陷差点战死沙场才出气走的,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他有理由。可他呢?他甚至连秦萧轩对付的心思的都没有!他不过就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罢了,还指望着秦萧轩给的俸禄呢! 秦墨辰坦然地接受了秦子阮的礼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端起酒杯朝他的方向举了举,笑道:“多谢庄王费心了,本世子就替小儿接下了,请。”他对秦子阮没有什么看法,只知道这个庄王在南元过得不太如意罢了,性子又懦弱,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。 “呵呵...伯伯给侄子行礼,这倒是件稀罕事儿了!”本应是一个和乐的画面,此刻却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。众人回头,只见北历一个将士毫不留情地大声讽刺着,让原本热闹的宴会霎时变得安静了起来,也让秦子阮的脸色在这灯火璀璨下变得五颜六色,僵硬无比。 祁染听了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,出声道:“这可能是人家的传统吧,不过咱们北历可干不出此等纲常混乱的事情。” “那可不是么?唉,只可惜,谁让人家权势大呢?”那个北历将士和祁染你一言我一语,旁若无人地谈论着,秦子阮每听一句,脸上的神色就愈发精彩纷呈,心中对秦萧轩和秦墨辰也愈发恨了起来。因为他也觉得该向他行礼的人应该是秦墨辰才对,秦墨辰更加应该将他奉为上宾。 可现在呢,秦墨辰却任由北历蛮人羞辱他,屁都不放一个! 秦墨辰冷眼看着底下的二人唱戏,唇角的弧度始终没有放下。顾清挽掩唇轻笑一声,一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小翼儿,一边抬眸微笑道:“本妃素来听闻北历好男儿奇多,北历皇室更是佼佼者,倒是让本妃好生一番羡慕。毕竟我家殿下除了长姐之外也别无其他兄弟姐妹了,比起祁染太子的‘众多’手足之情,我家殿下还是孤单了一点呢。” 顾清挽特意咬重了‘众多’二字,说得那个北历将士和祁染顿时语塞,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。起初听见顾清挽奉承北历的时候,还在心底轻视一番,可现在却只能硬着头皮说当然是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要么什么都不说,要么就只能说是。但若是什么都不说那岂不是失了气势?如果说不是,那岂不是又当着各国使臣和诸多英雄豪杰的面否认北历没有好男儿,太子和诸位皇子都是平平无奇之人? 顾清挽的这一番既讽刺了祁染虽然已是太子,却在众多的皇子之中表现得并不出色,甚至还被其他皇子打压;同时又撇清了与南元的关系,间接否认了与秦子阮的伯侄关系,但明知道这句话是逼他们自己承认,却又不得不承认,一时骑虎难下,进退两难。 可是,顾清挽却好似没有看见他们脸上略显僵硬的神色,继续道:“本妃还听说,北历女子一向独得丈夫宠爱,一生都被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捧在手心里,先皇在世时既享受了母亲的尊荣,先皇去世后又对儿子尽了一个妻子的义务,这种女人才是真的伟大。比起这种‘光荣’的传统和伦理纲常来,显然漠北望尘莫及。” 妻子的义务能是什么义务?自然是再替新皇孕育子女了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