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还真赶巧!”卿晴没多大心情关注白雪儿,她多嘴一句也只是因为那是她儿子的媳妇。 赶巧?顾墨回味着这两个字。 “好了,你回去换身衣服,再好好睡一觉,一脸的憔悴,连胡渣都起了。” 卿晴看似随意地说着,心里把这份过错归咎到白雪儿身上,要是白雪儿肚量大点,至于搅和的顾墨不安宁。 别人家的儿子结婚,都高兴的发福了,她家儿子倒好,越过越憔悴,这点她也忍了,关键白雪儿肚皮也没动静。 顾墨摸着下巴,又看了眼玻璃窗内的顾笒,起身说:“那我晚点过来替你。” 顾墨开车开到半道,又调转了方向朝旭日开去,他还是习惯性选择这里落脚。 推开门,门口的一白一黑情侣拖鞋只剩下了他的那双黑色的,这是他让定做的拖鞋,中间的“GL”是他与冷夏姓氏的拼音首字母。 在冷夏失忆的这阵子,他陪着她,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他们相遇的最初模样,他很多时候都忘了他的配偶栏是白雪儿。 在这份扮演的戏码中,他真情演戏,不知觉已是戏中人。 抬脚欲伸进拖鞋里,想了想又光脚进了屋子,望着冷夏住过的房间,顾墨痛苦地闭上眼,转身进了卧室的衣帽间。 拎起常穿的睡衣,一件米色的毛衣落入眼底,他并没有穿毛衣的习惯,邢飞羽不会为他置办毛衣的。 顾墨拿起毛衣摊开,正中间是红蓝黑三色交叉的图案,越看越眼熟,顾墨跑出屋子进了冷夏的房间。 一切都还是那天离开的样子,顾墨从玻璃渣中间捡起那张合影,比对着毛衣的图案,眼眶紧而涩。 颀长的身姿一点点地弯了下去,本就是一场戏,偏偏他较了真,还越陷越深。 “冷夏!”顾墨对着毛衣中间的图案似哭似笑地喊了一句。 二十分钟后,顾墨对着镜子看了又看,毛衣很合身,细看可以看出针法有些撇脚,她这是现学现织的吧。 他仔细地收拾着凌乱的房间,玻璃渣上的黑点,他一点也不陌生,那是血,因为他经历过。 脑海里再次浮现视频中的争执,顾墨涌现出对冷夏的爱意渐渐地冷了下去。 工院,穿着白大褂的杨龙翔进了白雪儿的病房。 “谁?”白雪儿惊恐地问。 她之前刚睡着就做了噩梦,关于冷夏的噩梦,早知道她就不现场观摩了,省的留下了阴影。 “是我。”杨龙翔走近,瞧着她一头亮晶晶的汗珠问:“怎么了?要不我给你把绷带拆了,是不是捂着太热了。” “你是不是傻!拆了不就穿帮了,我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。” 白雪儿知道来人是杨龙翔便放下心来,扯过被子擦了把额头的汗低声问:“没有什么破绽露出来吧?” “没有。”杨龙翔答,这次的事他是临时知道的,没想到做完才发现一切接缝的特别吻合。 有一点杨龙翔很奇怪,怎么刚好有人出交通事故,难道天公作美? “那个诊所里都打扫干净了?” 白雪儿不放心地问,她老是心神不宁。 第(2/3)页